下领口,眼神愈发迷离地看着沈月棠,最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好,你去洗。我等着你。”
沈月棠逃也似的站起来。
刚跑到门口,又听见徐青山喊了她一声,“小月。”
沈月棠警惕地转头,徐青山已经醉醺醺的了,靠着墙,话都说不囫囵,“一会儿……我要你亲手给我洗脚。”
“嗯,你等着吧。”
沈月棠出门后,故意把门大开着,冷风呼呼往屋里灌。
多亏在家时,听爱喝酒的爷爷说过,喝了酒的人,最怕吹风,风一吹,酒劲儿上来,就不省人事,十头猪也拉不动。
果然,屋里很快响起鼾声。
徐青山胡乱歪在床上,睡着了。
沈月棠仍旧不能放下警惕,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放在床头的包袱拿到手里。
又环视一圈屋里。
自己花一年半时间,起的这间黄泥房,已经卖了。
她又不是挖了徐家祖坟,非要一辈子无名无分,给徐家当牛做马。
乡下的黑夜那么冷,那么黑。
沈月棠却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暖烘烘。
她毫不犹豫地拿着包袱,出了屋门。
“沈月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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