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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着两只袖子挂在手臂上的尴尬姿势,倚明窗解释道:“你上了药,脏衣服不能再穿。”
他将亵衣放在手心里递给楚熙南,“而且你发烧了,受不得凉。”
“你打晕我干什么?”楚熙南盯着那件亵衣,咬牙。
倚明窗唉声叹气:“祖宗,不打晕你怎么能给你上药啊?”
楚熙南低头看,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确实被覆上了一层白白的粉状物,灼热的疼痛已经消泯。
他将唇抿成直线,半晌才回应:“谁要穿你的衣服!”
“为什么?不穿衣服你要是着凉病情加重,难受的是你。”倚明窗道,又觉楚熙南的反应太过强烈,猜测,“你不会以为我把你打晕了是要行不轨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