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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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含笑不语，纵容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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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抱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声说：“我也……不曾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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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谢玹似乎没听清，侧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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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容娡有点脸热，飞快转移话题，“既然你是太子瑄，那刚好，我有些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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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嗯”了一声：“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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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抬手抚摸他清峻的眉眼：“在宫中时，宫婢同我说，匈奴破城时，太子瑄不肯降，携国玺跳迦宁塔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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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你，”她停顿了下，轻声道，“那时……疼不疼，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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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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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她是想问，他是如何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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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她竟问的是这种不被挂念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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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是一国储君，父皇一向待他严厉，谢奕管教后辈亦颇为严苛，他们从来都仅关心他做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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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另辟蹊径，关心他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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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愣良久，谢玹笑了笑，没什么情绪道：“为君者，当守江山、稳社稷。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朝纲将倾，君主代表一国气节，当万死不辞。我的感受究竟如何，并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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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面露不悦，不满地盯着他：“你看，你又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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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明白她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想了想，真心实意道：“不大记得了，只隐约记得是有些害怕，兴许也是有些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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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匈奴杀进宫城，杀人无数，遍地尸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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