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离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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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璐抬头看他,又哭着垂下了头,低泣说:“你弟弟妹妹不能没有爸爸……阿骄,他昨天只是喝醉了,一时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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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易缙漠然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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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骄!”关璐拉住要走的易缙,说,“你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刚才已经跟我认错了,说他只是喝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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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几次这样的话?”易缙侧过头,冷漠道,“我不管你们的事,您若是被打死,也是您自己选的。我会负责您的殡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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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缙拉下她的手,淡淡说:“不过有时候我可能会发病,很可能把他打残打死,这也是你们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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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年轻,才十几岁,就算打死了一个家暴的父亲,也是正当防卫,不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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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缙这句话就是说给正睡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孟朝阳听的,他的声音冷淡,却带着极强的威胁性和压迫感,仿佛打死一个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不值得一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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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闭眼装死的孟朝阳背脊微微发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