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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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一想到要跟孟骄分开这么久,就心里闷闷的,不开心,他趴在孟骄的胸口,难受得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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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遥遥,你能不能陪我去?”孟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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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倏然又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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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么久,我会病得很严重。”孟骄祈求道,“你能不能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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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连忙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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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骄高兴得把他抱得更紧,说:“你真好。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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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臊。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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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骄平躺下去,扯了扯被子,用自己的身体和被子给庄亦河制造了一小片不这么亮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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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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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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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万物复苏,莺飞草长,正是生命蓬勃生长的时候,也正是细菌病毒滋生最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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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跟着孟骄出差的第三天,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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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吸着鼻子,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码字,堪称身弱志坚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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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流》剧组赶着要在七月前开机,这会儿催改编催得不行,还好原著是他写的,他也有改编的经验,所以虽然烦,但改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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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我回来了。”孟骄把带回来的饭菜放在客厅,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就朝庄亦河的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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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庄亦河在码字,孟骄蹙了蹙眉,说:“你都生病了,怎么还不好好休息。这东西就赶着这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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