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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好疼,好疼……有蛇在咬我……有老鼠,有虫子……姐姐,姐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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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遥遥……遥遥,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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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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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骄仿佛精神分裂了一般,时而陷入过去的阴影,时而又回到现在,他的呼吸由极度的沉急紊乱,变成渐渐衰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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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急得满头是汗,手腕挣扎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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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惩罚我,哥……哥,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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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停下。哥,别这样……”庄亦河眼眶酸涩一片,心疼得要命,“你别这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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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庄亦河挣开了领带,快速地去把灯打开了,而孟骄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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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连忙掐着他的人中,用力地掐着,孟骄缓缓醒来,眼底映着庄亦河带着泪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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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气得扬起手,似乎想抽他巴掌,孟骄慢慢合上眼皮,庄亦河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了一片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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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蛋。”庄亦河抱着他,哽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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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骄搂住他,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脊背,呼吸重新有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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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坏!”庄亦河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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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坏。”孟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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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不是要这样惩罚我的。”庄亦河说,“你说,你说要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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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奖励你。”孟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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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气得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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