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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喻杭不是精神科的医生,但他也是医生,许多病理底层逻辑是相通的。所以他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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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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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杭小心翼翼说:“他需要一个人少安静的环境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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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没说什么,转身进房,坐到庄亦河的床边,静静地看着蜷缩着身子,抽泣的庄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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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庄亦河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极为脆弱可怜地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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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阿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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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向来冷静的眼里只是微微动容,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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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庄亦河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呕吐晕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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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睿调来了一只豪华游艇,把庄亦河转移了过去,又把能安抚庄亦河的喻杭也带了过去,除此以外,只带了几个能维持基本生活运转的,同时也是保镖的人,以及那个能够注射//精神药物、对庄亦河进行催眠的医生及其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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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到庄亦河的情况后,游艇与大船隔了一段较长,但不影响通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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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被转移到游艇后,状况果然好了很多,对宁睿的态度和依赖也好了很多,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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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宁睿看着除了脸,其他和宁遥一模一样的庄亦河,逐渐把以往对宁遥的感情更多地投注在了庄亦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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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那畸形的,不伦的,肮脏的、变态邪恶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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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朝正在画画的庄亦河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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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河画画的时候很专注,卷翘浓密的睫毛安静地敛着,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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