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眼前,安鹤匆匆进门在她面前跪下,揽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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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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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天已经大亮,安鹤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管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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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涂,不然你会疼很久,万一感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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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不肯,“我要去学校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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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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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推着姐姐的肩膀,安翡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躺下,分开腿,安鹤蘸着药膏,缓缓涂抹她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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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容纳他的手指,已经是很久很久前,那时候他没有做弟弟的本分,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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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剐蹭她的内壁,安翡身子抖了两下,挣扎着要起身,被安鹤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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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还没涂好,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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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手指好像黏着钩子,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浑身发颤,本身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出水雾,安鹤抬眼,见她眼中也盈满一片片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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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并不多,但也足以冲刷她体内的药膏,安鹤涂了二十多分钟,每一次药膏都会被她身体涌出的液体冲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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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翡感到羞耻,安鹤不出声,细细寻找她撕裂的伤口,手指血痂与她的伤口相碰,相同的血与血,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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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后背的汗水针似的扎他皮肤,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安翡被刺激到生理眼泪弥漫眼眶,在弟弟面前,她很少见的露出女子娇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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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欢愉,对她而言,做爱与欢愉是不对等的,他手指抽出,给她盖好被子,安翡睡不着,两眼空空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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