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喂给你吃而已!你怎么这么想!”
话落,他又问,“如果真的是,不可以吗?”
顾屿舟解掉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走到了他这边。
郁桉推开车门,和他对视上了。
他听到顾屿舟说,“求之不得。”
——如果真的是勾///引,不可以吗?
——求之不得。
不知道怎么出的电梯,进的门。
郁桉嘴里含着草莓,被顾屿舟亲着,一点点从脖子到嘴角,再到唇舌。
他听到顾屿舟低哑的声音,“我当时就想这么做了。”
郁桉眼角通红,眼含泪光道,“那、那你还说我勾……”
顾屿舟低低笑出声,“是我的问题。”
郁桉还想说什么,唇舌又被堵住了,挣扎不过,他干脆抱住了顾屿舟的脖子。
又一次一起去了浴室里。
雾气弥漫,郁桉双腿发软,身前是冰凉的墙壁,身后是炽热的温度,紧紧将他笼罩着,逃脱不得。
一个小时后,顾屿舟抱着郁桉去了床上。
郁桉无力靠在顾屿舟怀里,任由对方给他擦拭着头发,只是擦着擦着,好像擦的不是头发,是无形的火苗。
顾屿舟亲了亲郁桉潮红的脸颊,克制地起身,道,“十点了,我送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