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窗户,只摆了一张床,地上还有好几滩血。
顾屿舟呼吸加快了些,随后视线聚焦在床上的带着血的白色毛衣上——昨晚上郁桉还穿着它给自己拍照,眉眼弯弯笑着说以后要一起去吃烤红薯。
他身体僵住了一样,滞在原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起脚,走向床边,摸到了那件毛衣。
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喉咙似乎是被人禁锢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咳了几下,似乎是要将肺腑都给咳出来。
毛衣上沾了零星点血沫。
助理惊慌地看向他,“顾总,你……你咳血了!”
顾屿舟将毛衣紧紧抓着,无法聚焦地视线明晰了那么一秒,随后他猛地看向床尾处。
那处墙壁被人一笔一画地刻上了字:
gyz、我没事。
还附带了新的地址,零星几个字,顾屿舟立马派人去查。
助理应了声好,立马出了门。
顾屿舟跪着摸了摸那块墙壁,眉眼焦躁阴沉,已经压抑到极致,只余下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