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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管什么用!还不一定能醒呢?怪不得老爹和奶奶都不愿意接手。”
“你没听刚才那老太太是男的养母,男的有小三有儿子,当然不愿意管前面的儿子了,有后妈当然就有后爹了。”
“哎呦,这一家子事还挺多,我听说......”
门口看客熙熙攘攘,嘈嘈杂杂,人来人往。门内的少年安静恬淡,静谧闲雅。一动一静,一热闹一死寂,仿佛两个世界。
直到护士路过驱赶,病房门口才恢复安静。
护士进来看了一眼床上乖巧俊秀少年的情况,心里叹息,刚才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这少年的未来不敢想啊。
这事情奇葩生气吗?奇葩生气!在医院,似乎又不奇葩生气了。谁叫他命不好呢?
护士熟练拉上了床帘,遮挡夏日的阳光。
阳光耀眼,暖的人昏昏欲睡,没有人发现床上的人不一样了。
1940年夏,阴云密布昏昏沉沉,中南省省城已经经过一周轰炸了,到处都是残石断木,还有血液凝固后黑色的污渍。
空气更是不好闻,硝烟,血腥气交杂在一起,阴沉的天空低矮地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顾珏星护着手里用旧报纸包着的食物,小心翼翼地穿过曾经熟悉,如今已是断壁残垣的码头街道,偶尔在砖石木头下看见一只灰白无力的肢体,只能快速转过头,向前奔跑。
一直朝前看,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顾珏星七拐八拐来到一截断墙处,断墙边斜靠着几根断掉的房屋椽子,上面乱七八糟用绳子绑扎着破布杂草,这就是他们在轰炸后,临时搭建的庇护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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