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了抽泣声,让人根本分不清这是痛苦的哭泣还是舒服到哭泣,体内的阳物甚至还是肿胀硬挺的状态。
每当她想要抬头说些什么,就会被那只手掌充满禁锢性牢牢的的捂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渐渐的就连脑子也已经无法在思考后悔追上来的事情了,因为那种剧烈的快感又在忍不住蓄势待发的状态,爽到双腿在忍不住的颤抖,甚至深顶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发狠,就连汁水都在肆意飞溅在卧铺上,打湿被褥。
跪坐在床上时,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的抬起对着对方,腰甚至酸痛不已,手紧抓着被褥快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只剩下全然沉迷的呻吟。
而那个强迫她的男人很明显也被现在感觉折磨的不轻,孜孜不倦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进入,就连呼吸都一次比一次明显沉重,途中有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这种剧烈的交合对于林听晚来说比执行任何刺杀任务都还要累,即使全程被按着强行进出
许是因为对方全程发狠的劲,再加上长时间的交合,林听晚终于是熬不住般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男人这时才停了动作,抬手探了探鼻息确认无事后才深深的叹息一声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来。
他整身埋没于黑色又宽松的披风斗篷里面,动作斯文条理的将被褥替她盖好后,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这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