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捞到了,可见这其中的奥妙,还真不是一般可言的。
所以鄢懋卿自然也明白,自己能到南京当这个户部尚书,肯定也是得有拿的出的成绩和用处,他才能向朱载坖交上一份满意答卷。
要不然新账旧账一起算,鄢懋卿就算是有十颗脑袋,他也顶不住朱载坖手中的钢刀一下砍。
鄢懋卿对着海瑞微微一拜,“多谢海中丞指点。”
说罢,鄢懋卿也和海瑞分道扬镳,去了他应该去户部衙门,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南京千里之遥的安陆兴王府行宫里面。
嘉靖皇帝和朱载坖又围坐在一张小几前,看着这几天相继如雪一般飘到安陆行在的奏疏。
嘉靖皇帝看到那些请安问好的奏疏,他看都不看的直接扔到了一边。
看到那些奏请皇驾回銮的奏疏,嘉靖皇帝也是呵呵一笑,扔到了另外一边。
这些人奏请回銮的目的性是什么,嘉靖皇帝用脚指头想,他都能明白,这是那些朝臣在试探行在内的情形到底如何。
所以,对于这些官员们的试探,嘉靖皇帝也是不在乎的。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对于这种试探,嘉靖皇帝也早已习以为常,不当回事了。
如果他在乎的话,他又岂能躲在西苑修玄问道二十余年?
嘉靖皇帝看着坐在一旁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朱载坖,忍不住说道:“三儿,你看看这些,都是在试探朕的,这些人啊有事从来都不会明说,非要拐弯抹角,好像这样才能显得出来他们聪明。但在朕看来,他们这是聪明有余,智慧不足!”
“朕岂会这般轻易的就让他们试探出真意?倘若如此,万寿宫让他们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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