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下气一些都没问题,只要能再次和他搭上关系,念起旧情,一切都是好的。”
徐璠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老爹就会给他出难题。
现在的徐家和张居正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又要低声下气的去舔着脸求人家,这又算是什么事啊?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攻击张居正建议三殿三阁大学士分离翰林院的事情?
哪怕不支持,默不作声也比现在强得多!
但这是老爹的意思,徐璠也没法反驳,只能低着头回道:“孩儿明白。孩儿一定会想办法再和张居正交好。”
徐阶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你去准备吧。记住,此事关系我徐氏满门安危,万不可有半点闪失。”
“孩儿谨记。”
徐璠又是一拜,然后就离开了密室。
待徐璠退出密室,徐阶独自一人站在烛光中,望着墙上自己晃动的影子,喃喃自语:“董策啊董策,莫怪老夫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识时务,挡了朝廷的路.”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徐璠便换上一身普通商贾的装束,从徐府后门悄悄溜出。他怀中揣着那迭要命的账册,心跳如鼓,手心全是冷汗。
街道上雾气弥漫,行人稀少。徐璠专挑小巷行走,七拐八绕,确保无人跟踪后,才来到都察院后门。
都察院左都御史葛守礼早已接到密信,正在书房等候。
见徐璠进来,葛守礼立刻屏退左右,关上房门。
“徐公子,东西带来了?”
葛守礼年近六旬,须发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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