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复这样的命运,但是他现在也已经切身的感受到了被人针对的感觉,之前李然的奏疏,就是一次非常直接明了的试探和挑战。
后来的安陆行宫大火,更是一次信号无比强烈的警告。
就在朱载坖和嘉靖皇帝闲聊的时候,李时珍突然插话了一句,“陛下,时间好了,臣帮您将药巾取下。”
嘉靖皇帝被李时珍提醒了这么一下,也立刻感觉到了敷在自己身上的药巾确实没了温度,不似一开始时候那样暖洋洋的了。
嘉靖皇帝嗯了一声,“好,你来取下吧。”
朱载坖让出位置,让李时珍靠近过来。
李时珍小心翼翼的帮着嘉靖皇帝取掉身上已经没有了热力和药力的药巾,而后又对着嘉靖皇帝和朱载坖一拜,就退出了精舍。
在李时珍走了之后,朱载坖也顺势停住了与嘉靖皇帝闲聊。
朱载坖的神情直接就严肃认真了起来,“父亲,儿这次来是有重要大事请示。”
嘉靖皇帝此刻也正在拉着身上的衣衫,遮挡着刚刚敷药的位置。
“哦?什么大事?还有你现在拿不定主意的?”
在嘉靖皇帝看来,他现在几乎是将所有的权力都下放到了朱载坖的手中。
甚至可以毫不为过的说,朱载坖如今发布的监国令,几乎和他所发出的圣旨效力,几乎是差不多的了。
所以,现在听到朱载坖还要请示,嘉靖皇帝就忍不住有些意外和好奇了。
朱载坖认真道:“一般的事情,儿当然可以自作主张先处理了。但是此事的棘手程度,儿不敢轻易决策。”
嘉靖皇帝呵呵道;“难道你准备换了徐阶?这也无所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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