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吉示好,但这俩人似乎也有意和他保持距离。
以至于郭朴虽是入了阁,但就跟孤家寡人一样凄凉。
所以,他也只能一咬牙重新抱紧徐阶的大腿,和徐阶共进退一段时间再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实在不行就学着之前的严讷辞职回家也不失于是一种智慧。
送走郭朴后,徐阶又站在窗前,望着院中飘扬的柳枝,但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暖意,却有一阵刺骨的寒意在心底升腾。
现在前有裕王的威逼,后有士绅的反对,他仿佛置身于一场没有赢家的棋局中。
“爹我回来了。”、
徐璠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听说董家带头反对我们?”
徐阶回头看见徐璠也并不意外,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定力,并不会一直在松江老家老老实实的待着。
徐阶点点头:“意料之中。我们选择了朝廷,就必然得罪地方。”
“那现在怎么办?两边不讨好.”
徐璠忧心忡忡。
徐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已经选择了裕王,就只能走到底。传我的话,准备一份董家参与走私的详细证据,匿名送给都察院。”
徐璠倒吸一口冷气:“父亲!这.这会毁了董家!”
“政治就是如此残酷。”
徐阶声音冰冷,“要么他们死,要么徐家亡。既然董其昌不识时务,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一刻,徐阶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自己。为了保全徐家,他已经牺牲了政治立场;现在,他不得不牺牲昔日的盟友。
窗外,柳枝越飘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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