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消失后露出的那截雪白纤细,如同天鹅般的颈项。烈酒烧灼着他的理智,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场中的晚棠,声音因极度的兴奋和酒意而嘶哑变调,对着侍者,也仿佛是对着整个繁楼宣告:
“好!好一个绝色!赏!重重有赏!这美人儿......今晚本少主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