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薛家那边已经多年管不住,每年年底总共也就能收到个三五万两的‘收益’,琏二哥明白了吗?”
“这怎么可能?”贾琏当场变色,“哪个奴才如此不知死?”
“南北相隔千里,你能怎么样?就好比贾家在金陵那十二房的所谓‘族人’,东府里珍大哥作为族长,真能管到吗?”林锐一点儿都没客气,“那些挂在贾家名下的生意,琏二哥能管住几个?”
控制是一切“生意”的前提,否则关你屁事?
荣国府名义上的产业,有多少是贾家真正控制的?
比如管着多处庄子的乌进忠、乌进孝,一年只上交几千两。
林锐提这些当然不是无聊,而是故意埋钉子,因为贾赦答应全力帮忙,他不希望贾家的人情人脉浪费太多,否则要是帮不上,再大的承诺有屁用?
贾琏愣住了。
“这个.....我想想。”半晌,他很没自信的嘀咕一句,犹豫着看向门外,“应该没事吧?那些个掌柜奴才的,见了我哪个不老实?”
林锐笑了笑,没搭理这种自我安慰。
一桌子酒菜而已,值几个钱?
“琏二哥不妨和赦大伯商量一下。”他指指东路院,“我再说一句不大合适的话,凤嫂子刚才提的事情,她所谓的‘嫁妆’究竟姓贾还是姓王,琏二哥清楚吗?”
贾家好歹还有价值,王子腾都滚去九边了,王家有个屁价值?
贾琏愣愣的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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