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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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没有开灯,席乐都能想象出那样高洁的人是如何压抑着满身欲|望上下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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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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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芬礼尔不断往自己怀里扭捏的声音,席乐的火已经要被撩起来了,“要不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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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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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礼尔迷糊之间挺直了腰背,用命令式的语气:“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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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对于自给自足席乐经验丰富,小小雌虫总是对着席乐的尾勾肆意妄为,动作的时候就不自觉带上了些惩罚性质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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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礼尔就这么一直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地飞升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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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但是没有被雄主所标记的雌虫,从古至今几乎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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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目前就处于这种状况,以至于对除了席乐之外的雄虫信息素,都会感到生理性地厌恶,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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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从落座于宴会的那一瞬间开始,对芬礼尔性别有疑的高等雄子都向他释放了不怀好意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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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异于常虫的意志力,芬礼尔可能吃到一半就必须离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