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口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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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时候是姐弟，有时候又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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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这种事情在崖子镇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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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被干掉的都是外来者，而且还是触犯了镇上规矩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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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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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这顿免费的简餐，两人回到镇上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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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残破的小楼。按照凌子涵对原先建筑体量的估算，至少应该有四层。现在的残留部分只剩下两层，虽然破旧不堪且满是尘土，但打扫之后尚可勉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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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来回奔波，廖秋很疲倦，尤其是吃饱肚子之后觉得困乏。他给凌子涵打了个招呼，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干草与各种软质布料堆起的床上，很快发出有节奏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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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廖秋已经睡着，凌子涵这才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那块从垃圾场得来的破布，凑近灯下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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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旧外套的款式还是布料都很普通，可不知道为什么，凌子涵觉得这块破布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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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似乎是一件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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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清这块破布的每一个细节，凌子涵把灯拉到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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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是夏季，但因为整个天空都被黑暗遮挡，即便是白天仍然寒气逼人。所幸这個时代对地热的运用已经达到极高水准，人们利用特殊器材直接从地下吸收热能。除了居所内部的固定式供暖系统，还开发出可随身携带的小型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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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热照明也是基于同样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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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久居于地下的人们看来，无论用土法烧制灯泡还是从各种旧时代垃圾中回收原材料二次加工，都比猎杀锯齿鼠更简单，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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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将这块布拿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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