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 你什么时候升级了？

存痕迹还是可以让我看出那里面是空的。呵呵……里面的东西呢？我知道太阳教有种特殊物件叫做断序之盒，还有一种只能在教主和圣女之间才能产出的光明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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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咄咄逼人的杨彦，凌子涵轻轻地笑了一下，弯曲的嘴角和眉梢线条柔化，仿佛一缕从冰寒深潭表面抚过的温暖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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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序之盒是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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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光明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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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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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将身子后仰，抬手摸了摸皮肤松弛的下巴，盯着凌子涵的目光突然变得清晰和专注起来：“你杀了孔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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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微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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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同样的话杨彦说了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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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几秒钟，凌子涵微笑着，用一种不相信的口气低声问道：“你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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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双手交叉横抱在胸前，一副非常笃定的样子，只是神情看起来显得阴沉且理所当然：“为什么不呢？你杀了人，尸体就放在警察局的太平间里，而且你逃离现场的时候被我亲眼看见。如果要证据的话，呵呵……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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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灯光下，凌子涵仔细观察着杨彦，努力辨清他脸上组成现在表情的每一根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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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他依然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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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舌头在口腔里转着圈，咂摸着狗肉留下的余味，然后张口打了一个充满浓郁肉味的响亮饱嗝：“我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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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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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左手，将右手的衣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组合前臂的金属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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