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节 老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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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内容是不能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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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熟悉旧时代历史，应该听说过“水门事件”。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类似的文件在资料库里有很多。不要说是你，就连我都没有接触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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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市民的资料从一开始就被锁定了。当时的系统只能批量调阅，不能像现在这样直接输入某人姓名就能单个儿的调阅。”杨彦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和语调保持平缓：“能明白的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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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凝视着他：“你的权限不够？还是……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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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杨彦回答得很直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承认这种事情没什么了不起，不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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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凌子涵除了歪着脑袋苦笑，感觉一时间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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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片刻，他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杨彦：“听你的意思，这個案子你不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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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忽然咧开嘴笑了，他的语音清晰又宁定：“该管的事情我当然要管。只不过……就像刚才说过的，我的权限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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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张带着笑容的粗糙大脸，凌子涵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他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伸手冲着杨彦指了一下：“伱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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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权限，他可以暗地里提供帮助。想要的他不会放弃，但明面上如果出了什么岔子，杨彦绝对不会挺身而出帮助凌子涵解决麻烦，只会缩在角落里默默无声观察……说不定这家伙还会伺机扑上来咬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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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做法还是想法，杨彦都符合凌子涵平时一直挂在嘴边的“朋友”二字，甚至可以说是最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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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凌子涵也索性摆明自己的意图：“这案子我肯定要查下去。如果你想从中分润，就必须给我相应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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