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节 两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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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单瓶售价至少超过五枚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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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打开背包，带着乡下人才有的诚恳与稳重，把桌上未开封的酒一瓶一瓶拿起来，小心翼翼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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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乡下人……老实巴交，从不乱花钱，一个钢镚都要掰成两半的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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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保镖张开嘴，看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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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方嘉良身边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不慌不忙的盗窃……不，不是盗窃，而是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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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的惨叫逐渐平息，被沉重的喘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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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拿起精致的烟灰缸看了几秒钟，带着欣赏的目光把这个漂亮战利品塞进背包，然后转向侧躺在地上的方嘉良，笑着问：“叫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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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的双眼已经充满血丝，他在惊恐之中产生了极度怒怨，咬牙切齿地说：“你跑不掉的，我保证，一定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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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再次拔枪对准他的另一条腿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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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过后，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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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捡起方嘉良遗落在沙发上的钱袋，解开系绳翻看，头也不抬地阐述事实：“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仍然保持现在的态度，我会开枪打碎你的肩膀。在这之后，我会割掉你的脑袋，卖给医生联合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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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听得浑身发颤，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发出强自镇定却没什么用的颤音：“你……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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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质钱袋里装有两百多枚金元，这收获让凌子涵心满意足。他将钱袋收好，转身注视着半死不活，如金属垃圾般残破不堪的方嘉良，淡淡地笑道：“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为了钱，我什么事都做。所以别跟我扯什么道义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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