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节 永兴食品厂

殷勤地带着凌子涵走进经理办公室，为双方介绍了一番，然后转身离开，小心翼翼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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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对面的中年男子，凌子涵微笑着问：“你就是陈旭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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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与杨彦提供的照片一模一样。外表年约四十来岁，人长得很精干，个子虽然不高，双眼却透出商人专属的精明。头发很茂密，发根深处隐隐闪烁着金属光泽。这意味着他做过开颅改造术。就像崖子镇小酒馆的经营者钟俊，在破开的颅骨顶部装有一台微型监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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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很直白的问话绕过陈旭斌略感惊讶，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客套地笑道：“我好像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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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环顾四周，视线重新返回到陈旭斌身上的时候，他收起笑容，认真地问：“陈老板，你这里方便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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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对方态度弄得陈旭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右手暗暗伸进半开的抽屉里摸到手枪，不动声色地问：“你不是来买罐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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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代替乐玉琴来的。”凌子涵语不惊人誓不休，他语气平淡，仔细捕捉着对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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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瞬间激发出陈旭斌暗藏已久的激烈情绪。他下意识握紧抽屉里的枪柄，又缓缓松开。目光变得有些漂移，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嘴唇明显抖动着，随即用力闭紧，在凌子涵目光无法触及的口腔深处，狠狠咬紧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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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片刻，陈旭斌张开嘴，发出生硬冷漠的言语：“我自己开店做生意，如果不是你说要买罐头，我也不会出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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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很喜欢乐玉琴吗？”凌子涵对这些话置若罔闻，他展颜释放出温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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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旭斌已经调整好情绪，虽然震惊，却并不感到意外。实际上，他曾无数次在睡梦中或酒后“看”到类似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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