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节 陈旭斌

成罐头。我问的是，用王昌盛为原料做出来的那些罐头，生产批号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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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斌瘫软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他用惊恐无比且如同见鬼般的可怕眼神看着凌子涵，惶恐到极点：“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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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抬起右脚，虚踩了一下他的弹簧柱状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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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直接加速了陈旭斌的心理崩溃速度。他不顾一切发出尖叫：“我说，我说……批号……批号我记不清了，那批罐头做出来就直接卖给超市。具体是那几家……这个可以查，对面柜子里有账本，你拿出来一看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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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他笑着收起格斗刀：“事实证明你不是那种难以打交道的人。我们之间也有了良好的合作开端。我这人没有虐待倾向，只要你愿意配合，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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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为什么要杀王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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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秘密已经曝光，杀人意图在陈旭斌看来也就没什么值得隐藏的：“因为他是乐玉琴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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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简单朴素得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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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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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想过无数种杀人理由，唯独没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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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敏捷的他很快反应过来：“你喜欢乐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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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斌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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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着，仰头注视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希望光彩的眼睛里涌出一层苦涩液体，很快充满了整个眼眶，沿着眼角滑落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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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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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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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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