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节 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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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凌子涵认真地问：“要不要我现在给乐玉琴打个电话，让她过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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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斌缓缓抬起头。他的动作非常迟缓，感觉头部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沉重，以至于不再是身体最重要的部分，而是一种无奈的，甚至想要甩脱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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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明颈部维生系统的剩余能量已然不多，只能维持四十分钟左右，甚至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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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断然否决了凌子涵的好心：“我有她的照片，我……我已经有了她，是真的有……所以，没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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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被这些搞得有些猝不及防，陈旭斌的反应在他看来实在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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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得到她了。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得到。”陈旭斌解释：“我有很多小琴的照片。大概三万，将近四万张的样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每次出去看她的时候，我都会用隐藏摄像头拍下一段以她为核心的视频，回来以后截屏做成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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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此的爱她，但我很怕她知道我暗地里做的这些事情。所以面对面坦白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只要她有足够的钱，过上幸福的生活，在我看来无论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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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两个女人，都是按照小琴的身材比例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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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从黑市上买过来，对比小琴的照片和视频调养。基础外观一致，面部仿生皮肤以小琴为原貌进行倒模，然后切换安装……哈哈哈哈，外面的那个乐玉琴当然是如假包换，可是我在私底下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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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很听话，我让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如果是真的小琴，我在她面前会觉得很自卑，根本不可能满足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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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表达的意义再清楚不过，凌子涵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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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不到她……不，你已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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