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直接把钱谦益等朝中要臣脑袋砍了的那个“尚祖”?”
“就是他!”副将连连点头,“所以,还是给他们把门打开吧,钱谦益何等身份?说杀就杀,何况是我们?”
“可是,他们既没圣旨,又没铜符,若是贸然开城门,也是掉脑袋的死罪啊!”守将很是纠结。
副将道:“这年头,哪来的那么多规矩?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规矩!有他护着,谁敢治我们擅开城门的罪责?而且,陛下素来对那位尚祖言听计从,他说有急事出城,多半已经得到了陛下的默许,陛下肯定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反倒是不开城门,陛下可能会因为我们耽误了尚祖的事儿发怒。”
“这……说的也是。”
守将很快就被说服了,挥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去办事。
而他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走下城楼,带着满脸的谄媚笑容迎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原是您老人家,下官该死!有眼无珠,一时间没认出来,还望恕罪。”
说话的同时,他的身后响起了沉闷的声音。
永定门紧闭着的城门缓缓张开。
朱元璋看了眼城门,又看了眼守将。
不由冷笑了起来:
“咱手里既没有皇帝的圣旨,也没有通行的铜符,你却连咱要去做什么都没问,只因为觉得得罪不起咱,就给咱把城门打开!你今日因为怕死为咱开城门,来日,敌军兵临城下,岂不是也要为了活命,帮逆贼开城门?你的确是该死!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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