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罪名?”
王承恩无比着急地说:“臣知道!但陛下即便要杀了臣,今日臣也要死谏:绝对不能过河!乱党有诈啊!”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崇祯眉头紧锁。
王承恩着急地解释:“援兵刚到的时候,探子说听动静,他们在通惠河的不远处,而现在,我们出城追了半个时辰,他们居然还在通惠河的附近原地打转,陛下难道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很显然,援军在与乱党对峙!”崇祯理所当然地说。
王承恩这会急的恨不得立刻扛着战马撤退,“陛下!三大营的援兵至少有两三万!而乱党拢共不过万人,且多持镰刀,铁锄,如何可能寸步不退地挡住三大营的精锐半个时辰?”
“这……”
崇祯闻言愣了愣,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慌乱之色,但虽然有些害怕,可只要一想到只要剿灭敌军,或许就能得到朱元璋的认可,心里便极为不甘,摇摆不定:
“再追一追,看看情况,若他们真有诈,再撤退也不迟!我军皆是精锐,打不过,还跑不掉?”
王承恩急的都快吐血了:“通惠河数十里水道,独独这北门桥是锁龙桩般卡在七寸上!若是继续往前,一旦贼寇占住这两座桥,架起铁闸,我军便会成为瓮中之鳖,入篓银鳞!”
崇祯又愣了一下。
才刚刚萌生退意,锦衣卫的一个同知就不屑地说:“公公,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哪可能懂得如此复杂的计谋?若实在害怕,不如自个带着百余人在通济桥与双桥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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