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笑声,走了。
一扇窗关,一扇窗半掩着,窗棱陈旧,铁皮贴角处微微翘起,窗面透出夜半树梢上两只鸟的黑色剪影。老树枝桠单薄,它们不栖息,一阵风来便振翅飞起。
我静静地坐在床头,顺着狭小的窗缝数夜空里的星星。
“哥,地上冷不冷?”
地上的人微微颤抖。
“被人操时你在想什么?”我走近他,蹲下,拿出进屋以后的第四根烟,点上火,烟身送到他嘴边。
他动了动嘴唇,干涩已久的嘴唇起了皮,显然刚才吞咽的精液残留没有什么湿润作用,一开始动时甚至有些打不开,像两条被胶带贴在砧板上的鱼。
“你想怎么样?”他口齿不清地说。
我帮他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弹了弹烟灰,吸了一口,插回他嘴里。“我没想到你会从那里逃走,也没想到你会……被带到这种地方来。”我说边说边感慨这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台词,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想要这样折辱你——哪怕知道你跟隋唐睡了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用这种形式报复。你知道的,我只想你被我报复。”
他瞥了我一眼,又转开头,“事已至此。”
我吹出一口烟,点头,重复,“事已至此。”
空气湿冷,情绪粘稠。
风带着海腥一阵阵卷着窗帘吹进来,海浪拍岸,喑哑低鸣。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一节腰上,白得像是上过一层釉。
我觉得有些烦躁,站起来,在屋里原地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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