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以我哥的身份进来的,而是仇聿民的说客。我把他们给我下了药的水兑进给仇峥的茶里,剂量不多,只剩那么几十毫升给他他就受不了了。一开始是他帮我清理,后来演化成他帮我,再后来我亲他,他半推半就的,就让了我。
当然,他不清醒也不情愿,可是我没有办法,贴着他的耳朵,着急似的说,哥给我点爱吧,只要你给我一点爱,我就去替你爸卖身,如何?他说你要的不是爱,是慰藉——怎么不是呢?哥不会现在还想跟我谈对错吧?错,错,错,我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这一个字,既然是错,何不一错再错?他看起来很痛苦,而我终于在这痛苦中感到一丝快意,“不都是说父债子偿?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得好死,至于你,哥,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吻着他。真是狼狈啊,我说,哥。
再回神,夜风摇动老树枝丫,咸湿的海风击打窗棂,不肯降息。
宴席开始了。
新的女穴太紧,仇峥就像个未经人事的雏一样不配合,让好不容易插进去以后的客人累得满头大汗,动都困难。先操的人只好认栽,匆匆操了几下以后草草射了就再排队去了,后来的人有了经验,先用涂了药的按摩棒把他捅开,然后一戳一戳地往里捅。
仇峥估计很疼,也很愤怒,腿凭空蹬了几下,又被人拉开,按摩棒拿出来,阴茎捅进去,伴随着一阵长久的惨叫声,出来时都是血。他红着眼,抬头睨了一眼在他身上的哥们,发狠了似的蹬了一脚,“滚。”说出来的话却因为嗓子实在沙哑而效果欠佳。
那人火了,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甩头想把那只手从嘴里甩开,这一下动作把我看得想笑——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要被夺走贞操的良家烈妇,足见决定人活着的姿态的是位置,而不是本性。
迎接他的是重重一脚踹在他两腿之间的新器官,他疼得弯下了腰,随后被人揪着头发伸手就捅进了女穴。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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