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至于让人感到悲哀么?可付为筠说你不要拿自己那一套标准收着,荣辉在女人身上要比你要更加饥饿、更觉得渴——他是看不到自己未来的,他怕极了,你不知道么?
数不清的稿纸在空中飘散,妓女一边攀在我身上,一边笑我,原来你还是个医生?我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她扬了扬手中的稿子,上面是那些父亲生前写下的、有关龙血蒺的描述。
救命药,花来烧,遍寻不到。
我抬头注视着妓女的眼,她早已脱光衣服,躺在床上,长发如瀑,衬得一双眼澄澈明净。她像一轮动荡的月亮。
“你——”
“卡。”付为筠满意的声音终于响起,转头对旁边的机位,“围过去吧,他们可以正式开始操了。”
我歪了歪脖子,从刚才那个有点别扭的动作中起来,拉伸手脚,这才隐隐觉得这具身体……有些不对劲。我看向甘蜜,又看向付为筠,前者似乎有些紧张,而后者则饶有兴致似的也看向我,“辛苦了,飖哥。”
「1997,」我狐疑道,「这个分支任务里的床戏主角不会不是甘蜜……而是付为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