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算一遍各路款项和预算支出,扶持金、片商预售、两个合作、还有他和另外两人的几笔款项……根本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缺口,正想着,那边付为筠却俨然发起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怎么会?为什么不愿意?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正陷入某些思索,被付为筠的一连串问题吵得头疼,什么信息都没来得及处理,只是本能从语料库里抓来一句话就问了——不过,为筠,你觉得男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他自己做的时候没有让人吞精的爱好,只是现在,鉴于字面意义上付为筠已经不止跟他一个男的睡过,根据他对男性群体的普遍性癖认知,他以为付为筠是尝过的。
“我不记得了。”可是付为筠说。
王飖尴尬地“哦”了一声,就事论事地总结:“腥的,稠的,不好吃,是一种对味蕾的摧残——一般我都是吞了完事。”说完付为筠忽然就又抱住他哭了。
这哭实在没头没脑、没前没后,王飖想着。不知怎么,刚才哭得跟个小孩似的的付为筠和现在眼前这个阎王罗刹似的付为筠重迭在了一起,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怎么有些认不得他了?
我又是在……何时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