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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科林夫人……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他白色纱布下的拳头紧握,却又无力的僵硬着,不得不将拳放了,就像是有一块巨石将他笔直的军装压弯了,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却又使纱布渗出血来。
“卡夫特长官……”科林夫人端庄的转身,将手缓缓的向廊道伸出:“请允许我为您送行。”
“有劳……”
卡夫特猛然的行了最大程度的鞠躬礼,这或许是卡夫特这辈子最标准的一个鞠躬礼数。
他颤抖着,不只是疼痛还是一样哭泣了,雪夜的光将他的背部照亮……承载着痛苦之人的血泪,笔直着,不再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