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诅咒的远古,他的实力只是停留在华族人评定实力的金字阶,在天魔一重的加持下也仅仅逼近星字阶的实力。所以长羽枫并没有惊讶,反而因为旁纳波脸上的蠕虫吃惊了些。
他只能快速的与旁纳波拉开距离,颇有些愣在当场的傻劲。
“啊……好恶心!又是颲梼的血虫……这个地方不能待下去了,说不定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人都被颲梼寄生了。”
羊羔有些嫌弃的看着已经站在涅芙蕾身前的旁纳波,血虫落地生烟,好似从未存在。
“颲梼……”
长羽枫看了一眼羊羔。
“啊……其实这样想的话……挺恶心的……我不想回忆任何一遍。”羊羔好像并不在意长羽枫的疑惑,只是呼气,催促着长羽枫快点将旁纳波这个大高个解决掉:“这两个人应该已经被颲梼吞噬的一干二净了,除了他们还剩下的一丁点大脑。”
“颲梼就是这样可怕的家伙,可以让被他寄生的人忘记他的存在,无声无息,
是彻头彻尾的寄生虫。”
听了羊羔的嫌弃之声,旁纳波和涅芙蕾都不为所动,显然他们已经被迫忽视了颲梼的存在,羊羔的话他们也完全听不清楚。
“将军……”涅芙蕾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也只是将这句话很轻的说了出来。
她并没有旁纳波与万丈所表现出来的血虫,除非羊羔看错了,要不然她的样子全然不像是被颲梼“寄生”。
可旁纳波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将大剑提起,又很疲惫不堪的将大剑扛在了肩上,有轻风吹了,他铠甲上残缺的斗篷才抖擞了几分,扬了一阵又停下,这像是平常动作的杠剑姿势很容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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