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地往自己颈后的腺体扎去。
幸好久病成医,因为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情况,针头几乎成了楚瓷最熟悉的东西之一,摸索着也能十分精准地扎了进去。
些微的刺痛让她抖了一下,接着平缓地推动活塞,冰凉的药水流进滚烫的腺体,这种感觉刺激的楚瓷紧紧咬住唇瓣的嫩肉,直到尝到铁锈般的腥甜才放松了一点。
终于注射完抑制剂,脱力地靠在了床边,楚瓷将针管扔进垃圾桶里,微扬起头,喉管动了一下再次咽了一下口水,缓解口干舌燥。
这也太难受了,休息了好一会,楚瓷才费力地脱下湿衣,套上另一套睡衣,勉强爬到了床上躺下。
喘了口气,她身上的燥热终于褪去,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上,沉沉睡去。
这一通折腾都被简岁听得清楚,直到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才大胆地睁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看向旁边的楚瓷,心脏微烫,却又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第7章
吐血
明亮的天光从卧室阳台的落地窗照了进来,这都日上三竿了,简岁才勉强地睁开眼。
新婚夜的时候她一夜没睡,白天又是去找楚瓷又是罚祠堂也没睡上,所以这才难得赖床,多睡了一会,但是旁边的楚瓷却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睡得有点死。
轻手轻脚地起床,简岁想着昨晚楚瓷的体贴她也没有吵醒对方,简单洗漱一番先出门去,毕竟婚结完了,班还得继续上。
本想着体贴的简岁却没有看到背对着她的楚瓷面色不正常的酡红,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对此一无所知的简岁开车到了她公司的楼下,因为和楚家的联姻,本来濒临破产的公司一夜之间起死回生,大楼里来来往往的员工脸上带着喜气洋洋,接着四面八方飞来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