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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处理好陆家的事,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这样也不会有人为难你。"
谢安宁眼尾泛起水光,"要等到什么时候?女人的花期可等不起。"
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绸缎旗袍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陆淮渊呼吸一滞。
勾人妖精,跟在亭子里木讷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多大了?"他指尖勾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揉捏。
"二十二。"
陆淮渊喉结重重滚动,掌心烫得惊人,原来她年纪这么小,怪不得,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叫的也跟只会撒娇的小猫似的。
谢安宁看得出,陆淮渊对她绝对是生理性的喜欢,第一次第二次能绅士克制,确定关系以后藏也不藏了。
又亲又摸的。
谢安宁俯身咬住陆淮渊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给你一个月,够不够?"
感受到唇瓣的温热,陆淮渊猛地攥紧她的细腰,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只快不慢。”
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谢建华在门外喊着,“谢安宁你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