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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祈夏笑着抱起胳膊:“反正我认为自己现在做得还不赖……只不过,虽然不会那么极端,但我和我同学们跟那个作家其实有点像,都缺乏一点,老师讲过的东西。”
“什么?”
“对生命的敬畏吧。”
花祈夏站在陈旧得仿佛随时会倒塌的小屋里,回忆着叙述,“文学很容易让人变成,‘疯子’,就像那位作家,他缺乏了对生命的敬畏,即使创作出好的作品,他也是学长你说的那样,傻子一个。”
花祈夏清楚地知道,自己过得有多么……顺遂。
即使在18岁这一年出现了“觉醒”这个意外,她也依旧没有经历过任何大的、刻骨铭心的挫折,父母和哥哥倾尽心血给予了她安宁得不能更安宁的18年人生——
可也正因如此,花祈夏在对待自己的专业与文学时,似乎总会缺乏一股理性的分辨力。
她看见传统古老的民俗文化,就像看见一座金光闪烁的宝殿,她看见一部不忍卒读的作品,就像看见泼天悲伤的海。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单一,纯粹。
乔星灿的事让她警醒自省,没有生命磋磨的作品缺乏灵魂,但经历了挫折人却很可能从此沉沦,如那位在深海中鲸舞的少年。
花祈夏无法知道如何在人生的困境与成长间找到平衡点,譬如直至现在,当她在脑海中回想起燕度第一次出事的时候,自己的表现……
当她复盘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像是一只被呵护在温室里的蝴蝶,面对任何事情或事物,都还无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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