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耳鸣不止。
她茫然而无措地:“我不知道……”
“好……好,没事,祈夏,祈夏……苞苞!你听我说……你听我说……乖,你现在可以活动吗,有没有哪里被压住?”
花祈夏用力盯着远处那团光影,仿佛要把它刻进视网膜里,“别怕,你别怕,救援队马上就到,我叫了空急……马上……你试试自己的手,脚能不能动,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我可以动——”
花祈夏松开手里的木轴,情绪却不敢松懈:“但是奶奶没有说话,她就在我身边,我摸得到她,但看不清她的情况……燕度,我摸到她的脉搏……她好像喘得很厉害,好像呼吸困难,但——”她皱眉摇了摇头,耳鸣四起,她闷哼一声,“我,呃,我听不清楚——”
越来越漫长的等待令每一秒的安静都越发恐怖,花祈夏听见自己吞咽时砂砾刮擦喉管的声音,混着浓重的血浆味,她气喘吁吁:“燕度,你还在吗?”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和娜娜怎么样?”
久久的,远处:“我在……我一直在,别怕,苞苞——我就在外面,我们都没事。”燕度似乎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嗓音带着难以辨析的情绪;“苞苞……娜娜脖子上的红绳,是奶奶的速效救心丸……”
在眩晕的大脑辨别出燕度说的那五个字的时候,花祈夏甚至没办法将它们组合成可以理解的意思。
周遭沉寂了一刹那,她直勾勾盯着声音的来源,逐渐的,嘴唇剧烈抖动起来:“什么意思……?”
“咳,咳咳咳!”她膝盖按在地上,咳得惊天动地,眼底刺红:“燕度……什么,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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