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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体坍塌的瞬间,花祈夏的左肩膀被缓冲后的支梁砸到,因为有十厘米长的外伤伴随出血,所以还是做了局麻缝合。
但好在没有骨折,除此之外她甚至都没进抢救室,给她缝合的护士长一边摇头一边感慨,“得亏你爹妈给你这副好身体啊,放轻松姑娘,没事儿,不出一个礼拜就能下地了。”
花祈夏在大难过后神经异常亢奋,脑海中ptSd似的一遍遍闪回房子塌下来的画面,感受到护士长不知因为什么忽然手抖的紧张,她甚至还有闲心苦笑:“姐姐,能缝只玫瑰花不。”
护士长瞬间不紧张了,手下又稳又准:“美容针,放心吧,半点儿疤不带留的,啊。”
“麻烦您了。”花祈夏嘴唇干白,饱受刺激的大脑在药液点滴和心电仪平稳的检测声里逐渐荡起混沌的涟漪,急诊科外面沸反盈天的吵闹,来来往往伤员运输的警报声,反而成了她入睡的安眠药。
在情绪大起大落之后,花祈夏实在提不起精神考虑更多的事:
譬如现在在哪个医院,她家里人知道了没有,如果盛修知道,恐怕会发疯,还有娜娜和奶奶怎么样了……
“姐姐,您知道和我一起来的人怎么样了吗。”
“那小丫头没事儿,另一个年纪大的在抢救室呢,脚估计骨折了,人没有生命危险……诶,我这是叫你宽心偷偷给你说的,可不打包票啊,别叫我们主任听见了。”
听见老人受伤,花祈夏鼻尖蓦地酸涩,她喉管被烟尘剐伤了,嗓音像掺着沙粒:“嗯——那,那还有一个,年轻的……嘶……”
护士长弹了一下针管,银亮的针尖刺入女孩皮肤的瞬间,细微的刺痛还是令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旋即又在药液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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