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鼻子:“我就说了两句。”紧接着不虞的目光落在剩下两人身上,“你们什么时候去的。”
盛修翻了个白眼,接着他冷冷看向左侧:
那个背倚廊柱而立,抱着手臂垂眸不语的男人——盛修紧盯着他,甚至都懒得问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
在场三个人手里都握着一罐冰镇的可乐,只有谢共秋,可乐罐放在脚边没有打开,上面沾了几片紫藤叶,受冷凝结的水珠缓慢淌到地面上。
几个气场强势的男人好像经历了一场耗心耗力的战争,此刻气氛中莫名掺杂着一丝恹恹,好似谁也没有心力做除了呼吸之外的事。
因为这种古怪氛围,几人陷入一种休战般的平静与颓废。
盛修眯起了眼睛,从谢共秋疏离的脸上划过,落在燕度那张欠揍的脸上,对着燕度扬了扬下巴,语气难以形容地:“他居然没揍你?”
被当着面点了名的谢共秋依旧一言不发,仿佛和他们隔着虚空的屏障,燕度笑了下,嗓子仍然哑着:“你不也没揍我。”
“天灾意外,我揍你干什么?”
燕度又笑了声,尽管他嘴角的弧度很浅,加上脸颊细微的刮伤和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笑起来时有股荒蛮的颓废,深深镌刻在他脸上——
“嚯,真难得。”燕度提不起兴致般的,少顷,苦笑一声:“我宁愿你们把我朝死里打一顿。”
乔星灿挽起袖子,凉凉地:“现在也不晚。”
盛修也站在了根柱子旁,他低头沉默许久,找燕度要了根烟,没点,在掌心攥碎后埋下脸去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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