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成团,在赵玫回来之前“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她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又不可抑制地想到那个干燥而仓皇的夜晚……
燕度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又去了哪里?
天空逐渐坠入更深的午夜,与此同时,距离医院三千多公里外的沙漠公路旁——
银灰色的皮卡被无边的夜色包裹着,车灯大亮。
坐在车斗里的人一条长腿屈起,倚靠在围外板旁,掺杂沙粒的热风吹动他身上黑色冲锋衣,也将男人指缝里夹着的烟蒂吹得忽明忽暗。
他忽然低头打了个喷嚏,在死寂旷远的无人之境中顷刻被风声淹没了。
燕度似有所觉,侧头看向东边无边无垠的黑暗,刺破夜色的光束在他深凹的眼廓中漫上同样无边无尽的潮涌。
……
两天以后,花祈夏凭着扎实的身体素质和良好的康复能力,成功被盛修“恩准”回家修养。
这期间黎胜南和陈聆枫来看望过她很多次,包括有了备用机以后,远在琼省出差的王志英也接连给她打了好几个视频电话,叮嘱花祈夏好好休息——
“这意外真是谁也想不到,你就踏踏实实养病,就当给自己放了个假了,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虽说马上夏令营要开始了,但得对自己有信心,不用因为这一次的意外就觉得自己跟别人比差一截,你是有竞争力的,知不知道?”
一番话让花祈夏心里有了底,然而,反复想起那做梦似的南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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