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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电话?”
谢共秋在回去的路上随口问了句,花祈夏抓掉黏在胳膊上的樱桃叶子,轻咳了声轻松道:“啊,是燕度的。”
“哦。”
谢共秋点头,看起来真的只是随口一问,这让花祈夏稍稍放松,同时对方平静自然的神情,也在此时抹平了刚才他进门时带给花祈夏的怪异错觉。
——一个连肌肉群都严格按照肌能标准塑造的人,从活动开始就专注而精准地执行着规则,又怎么会像那个莽撞冒失的家伙,离经叛道呢。
男人步伐很稳,装了三分之一盆子的樱桃还是有些重量的,花祈夏肩上有伤,谢共秋端着盆子走在巷子外侧,二人时不时交谈几句,花祈夏脸上的热度终于在走进家门前缓缓退去。
旋即忍不住懊恼。
——她心虚什么。
“嚯!”
花明宇端着一篦帘包好的饺子正往厨房走,像端了一盘白白胖胖的大元宝,看见谢共秋手里的盆子:“摘得可真不少啊。”
“好多都还没熟呢。”
花祈夏带着谢共秋走到花架下面,拧开浇花用的水管直接往盆子里冲,不要钱似的凉水冲得樱桃翻腾起来,清凉的水珠落了一地。
哗啦哗啦。
赵玫握着笊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苞苞,你和孙奶奶说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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