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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
吱呀一声,院门缓缓推开,一个浑身裹在黑袍里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兜帽压得极低,只露出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就像烂了很久的尸体。月光照在他身上,竟没有半点影子。
“林万山,东西我来取了,别做无谓的抵抗。”黑袍人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铁锅,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
爷爷从堂屋走出来,手里的竹烟杆握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哼,别装蒜。有些东西,你藏不住的。我还会再来,三日后,子时。”黑袍人发出一阵怪笑,身影突然化作黑雾散去。
爷爷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手里的烟杆不停地颤抖。我急忙扶住他:“爷爷,他是谁?他说的东西是什么?”
爷爷看着黑袍人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小川,有些事,以后再说。从现在起,晚上别出门,听见什么都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