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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云搂着女儿,也很伤心又觉得疑惑:“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一死还死三个。”周大富也去检查,似乎看到了什么,抬眼喊了声:“刘伯,您见多识广,麻烦看一看这些草。”刘伯是兽医,在村里很受尊重。
他在石槽里来回拨弄两下,神色渐渐严肃,再看看几只兔子,身子都硬了,站起身很有威严道:“是吃了毒草死的。”
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
王翠云不敢相信:“我都是喂的荠菜狗尾巴草,怎么会有毒?”
刘伯弯腰挑出了两片叶子:“确实大部分都是野菜,但还混了点番泻叶和毛茛,番泻叶会拉肚子拉死,毛茛吃了会流涎抽搐致死。”
“不可能,我出门前亲手喂的,压根没见过这两种草。”王翠云神色惊疑,“难不成有人在我们走后来过。”
“有这种可能,这两种草极易辨认,想来不会误混到野菜里,翠云,你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刘伯问道。
围观群众更兴奋了,下毒啊,村子里可不常见,要说得罪了谁,大伙纷纷看向那几个和周家兄妹打架的孩子家长。
被打量的几个人义愤填膺,“可不是我,我上午下田去了,你们都看到了。”
“对对,我也是。”
“我今天都没出过门。”
......
周瑞猛地冲到人前,指着李壮娘:“肯定是你,你昨天就在我家门口转来转去,我在家你才没敢进来。你上午也没下田,住得也近,不是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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