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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不一样的,我一直都是个人赛,我的对手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那几个野蛮又大大咧咧的女人,从幼年组到少年组到青年组,所以我的目标始终如此,比赛只不过是赋予结果一个意义的过程。
我没拿过冠军,可是我从未服输过。
直到最后一场比赛,我被打到休克,在那头晕目眩的灯光和鼻腔里浓郁的鲜血中,我感到了害怕,真真正正输掉了那场比赛。
想到这里,我嗤笑了一声,说:“也许没有什么不一样。”
及川彻看我的表情,觉得这个话题并不应该继续下去。
于是他越过我的课桌,直接伸手圈住了我的脖子,并蹭了蹭我的脸颊,说:“小千夏,下次,春高我们和白鸟泽的对局,你来看好不好?总感觉你每次在的时候,我的状态都特别好。”
“你就这么想赢牛岛若利?”我按住他乱动的脑袋。
及川彻说:“那当然!”
我说:“简单,我明天就去白鸟泽,废了牛岛若利的手。”
及川彻:“……”
等一下,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僵硬地问:“认真的吗?”
我咧嘴笑:“当然是开玩笑的。”
及川彻:“……”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下次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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