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规规矩矩地放到嬷嬷手里,“徐嬷嬷,这是之前定了荷包,希望曾小姐满意。”
嬷嬷只是瞧了一眼就收好了,“贞姑娘的手艺自然是满意的。”
她给了尾款,还多了几个铜板。贞婉笑得有些开心,朝嬷嬷福了福身,“谢谢嬷嬷,谢谢曾小姐,若是往后还需要到婉儿的,尽管吩咐,价钱也能少些。”
“贞姑娘客气了,你的手工好,也是最近最便宜的了。”
贞婉笑笑,和嬷嬷道别,收回工钱心满意足地折回去了。
她把家里的事收拾好之后再按照约定的时间出门,回去的路上也要晚了,但中街处那家卖果子的铺子会收档比较晚,现在赶些过去还来得及。
上次去看望小川的时候,他跟贞婉念了许久想吃那家的甜茶果子。
她小心翼翼地将果袋收回,出到门口,看着夜色中还有些往里的街口拐角的文彦书院招生处,微微愣神。
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是……
贞婉捏了捏掌心,他们家附近住了个穷酸书生,三年前,贞婉无意间识得了那书生,也受他指教了一二,只是那书生对她生出异样之后,她便断了识字的念想。
读书识字的念想就像被扎了根,有了渴望,但仅此渴望罢了。
自小就体弱多病的弟弟需要很多钱,而他们家没有钱。而造成这个原因的,和自己有这一定的关系。更何况像他们这种贫苦人家,怎么可能让自己去读书识字呢?
贞婉甚至有时候在想,她这辈子就无限地循环在这种枯乏而燥火的生活当中,感到巨大的压力在无形地挤压着自己,令她快透不过气来了。
那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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