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求医,你又为何来见孤?”
身形高大的青年负手而立,影子被夕阳余晖拉得老长,无端有些压抑。
“明净师太只认令牌不认人,她求的不是水月庵,而是另有其人。”
太子自幼被狼王养大,喜怒无常,司菀不敢隐瞒。
“你知道孤有令牌。”
司菀点头。
“殿下,臣女可以用一个消息来交换令牌。”
司菀抬头,眸光清凌凌的,看向太子。
这样的注视,其实已经算得上不敬,但太子非但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致问:
“说来听听。”
“方才臣女经过御兽院,看见里面养了匹大宛马,几名驯马师在给它喂食。”司菀平静说道。
大宛马能日行千里,神俊非常,价值千金。
太子本就是爱马之人,得了名驹,自然无比看重,甚至还安排专人饲养这匹大宛马。
任谁也没想到,这匹大宛马会踩断太子亲舅舅的胸骨。
太子信步上前,捏住司菀的下颚。
“你与孤交换的消息,与大宛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