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令牌。
笃定这名比丘尼没有血红琥珀。
哪曾想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陷阱,而她因为太过自信,深陷泥沼。
司清嘉闭了闭眼,不敢露出太过狰狞的表情。
在祖母、母亲和兄长眼里,她都是温柔的,良善的,柔弱的。
就算受到欺骗,也不该流露出半点怨毒。
“菀菀,方才我想看看师太的血红琥珀,你怎么不吭声呢?”司清嘉强挤出一丝笑。
司菀:“明净师太乃出尘得道的高僧,并不在意世人眼光,若我替她自证,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了。”
所有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得罪明净师太?!
司清嘉好险没咆哮出声。
这是她第二次在司菀手中吃亏。
第一次损了间绸缎庄,无妨,她是公府的嫡小姐,嫁妆丰厚,不缺银钱。
第二次开罪了明净师太,让她恼恨极了,咬牙切齿。
须知,要是能得到明净师太的嘉奖,她在京城的名声会更上一层楼,届时也有更多的筹码去搏一搏至高无上的位置。
司清嘉委屈的直掉泪。
司勉心疼又气急败坏,抬起手,想要扇司菀一耳光,却被老夫人喝住:
“司勉,你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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