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把它当成普通的伤药,涂在手背上。
要是早知道这是夫人特地为二小姐准备的,就算借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动啊!”
听到胡嬷嬷惊慌失措的讨饶声,柳寻烟既心疼,又怒其不争。
她早就知道紫竹药膏对司菀有效,却不想让这蹄子恢复容貌,便找来胡嬷嬷,让她把药膏远远处理掉,随便烧了、扔了都好,就是不能送到司菀面前。
不过,赵氏好歹是国公夫人,须得给她留几分薄面。
柳寻烟思量再三,还是让胡嬷嬷将普通伤药装进了玉瓶,再给司菀送去。
岂料这个混账东西钻进了钱眼儿里,贪婪至极。
仗着自己是管事的,便将紫竹药膏私自昧下,才被人抓住了把柄。
柳寻烟急得冷汗直流。
司菀笑了笑,即便没有证据,也知道胡嬷嬷在撒谎。
这老虔婆终日待在柳寻烟身边,岂会不知赵氏耗费重金从蜀地带回来的药膏有多珍贵?
她不肯轻易放过胡嬷嬷,继续追问:
“既然嬷嬷也不知情,又是何人将药膏抠挖出来,换成普通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