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探望,恰好瞧见了桌上有关开海禁一事的设想。
这些设想均未经验证,称不上成熟,但却十分新奇,与朝臣们稳健的作风全然不同。
司清嘉随手翻了翻,越看双眼越亮。
到了后来,她甚至生出独占这些草稿的想法。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毕竟学子父母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人,并无根基,以往也没什么名声,就算她强夺了草稿,旁人也不会相信他。
司清嘉傲慢又贪婪,当即将草稿塞进袖中,让丁寰捆了这名学子,割断舌头,挑断手筋,远远扔到了城外。
学子口不能言,手不能书,自然不可能泄露她的秘密。
而念在他和陆昀川有几分渊源的份上,司清嘉没有下狠手,留下他一条性命。
要不是后来,司清嘉嫁给七皇子后,公府多了一个毁容的花匠,双手使不得力,却能用脚写字,还胆敢刺杀七皇子妃,司菀也不可能知晓此事。
那时没有谁相信学子用脚写出的供词,只觉得他在撒谎,攀诬皇子正妃。
有人心存怀疑,却也不敢深究。
毕竟七皇子即将被陛下立为储君,司清嘉将来也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谁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刨根究底呢?
他们眼里的贱命一条,根本不配上达天听。
即使那名学子才是真正提出弛禁政策的人,依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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